2011年9月29日 星期四

港孩特首

都說,近年香港的孩子中"港孩"當道 ,"港孩"的"特點",概括而言有: 不懂和人相處,很多家常小事都不懂,脾氣差動不動向家人使蠻,缺乏常識,非常的MOMMY BOY。等等。

很不幸地,很快我們就可能有一位港孩特首。

特首是不是"真選舉" ,已有太多高人討論過,不再重述。只是覺得,若然唐英年先生真的成為特首,倒是非常的"配合"香港。有甚麼比由一個大"港孩" 來當香港行政首長更適合?

唐先生和" 港孩",有甚麼共同地方?

不懂和人相處----唐先生不只一次在不適當的場合,把本來對其無意見的人也統統得罪
家常小事不懂----唐先生在家的表現不敢說,但由諸如叫人學李超人這類說話看來,其人真的完全不知道社會上別人在想甚麼
缺乏常識----既要人不怨,但所主張的都是無關大眾只對少數有閒階級有益的事,如免紅酒稅
脾氣差----這點想連我也不用重覆了
MOMMY BOY----六十歲也快來了,在平常人家可以當祖父了,在許多國家比你小十歲的也成為大國元首了,還要事事看媽媽的眼色

有這麼一個"港孩"來當特首,老實說,和香港這個地方倒真是蠻匹配的呢。

2011年9月26日 星期一

頂,5仔得番59

2011年8月23日 星期二

何解 #容祖兒 又名艾辛

2011年7月30日 星期六

突然發覺, 我們在香港行船搭車, 公共交通 雖不時有小塞車小毛病, 但可以放心睡一程車不用擔心"追尾"也不用由上車的一刻便要拉緊​神經預備逃生, 原來已是多麼的幸運

2011年7月26日 星期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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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1月12日 星期五

逸仙和厘沙路

深夜的擺花街,八月的暑氣尚在,但由港口吹來的風帶來一陣涼意,告訴人又差不多進入立秋了,夜中偶爾有人力車來去匆匆的輕微咯吱聲,遠方傳來打更的呼喝。除此以外,只有夜中一抹月光,投映在這條彎曲的沿山而建的街道,透過大騎樓的石柱,在地上投下一個個長黑影。

最近的街燈,也只有前方中環洋人區的煤氣燈。在這個主要是華人居住的角落,夜中照明的就只有家家戶戶窗中投射出來的燭光。

一個穿白長衫,手拿著紙扇的青年慢慢沿街散步。在這個洋人管治的中國南方小島,從擺花街已可見疏落的洋人船只泊在港口各處。岸邊盡是高低不同的洋行和貨物倉庫,街道平整,市區明顯經過設計,和自已來自的那個廣東窮鄉,透露的竟是兩個世界。

“這就是差距啊”,白衫青年揚揚了腦袋後的辮子,暗自嘆了一口氣。

當他儘在遠望時,不覺另一個穿高領西裝的人也在旁停下來。

“ 你好嗎”,白衫青年嚇了一跳,他回過頭望,見此人身高接近,但外貌有點洋人的血統,膚色在夜裡月光反照下也顯出深膚色。

“你好”,白衫青年有點不安地回答。他問:”你是福建人嗎,我聽到了一點閩音。”

“啊…”此人有點不安地應了聲,隨即說: “我此前見過你和你的朋友在街口那間餐廳多次,我就在前面德忌笠街開診所的。”

白衫青年笑了笑: “ 那我們一定是同行了,我剛完成西醫書院的課程,就在雅麗氏醫院實習。”

“ 我在聽你們四個人談甚麼革命的,所以有點興趣聽了一點,請勿見怪”,那人說。

“哎”,白衫青年心內一凜。他深知雖然這個南方小島早已割給了洋人有數十年,但遠方故國朝廷的線眼依然佈滿各處。所以當此人一說聽見他們談革命,不覺有點心驚,縐起的眉心在月光下也顯眼。

這人彷彿馬上明白青年的擔心: “ 不用擔心,我是呂宋人。”

青年這才定了定性說: “啊,你會西班牙語了?”

“ 不要跟我提西班牙! “,那人突然提高嗓子八度回答,把他也嚇了一跳 : “對不起”。

“ 不用介意,他們騎在我們頭上已太久了,我們呂宋人一定要作點甚麼。所以當聽到你們談革命,不覺也留意起來。”

青年心中記著,下次一定要請他那幾位一起被人加了 “四大寇” 外號的朋友談話聲浪壓低一點。不過他倒對這人心生好奇: “既然你如此恨西班牙人,那你想如何做?”

此人反問: “那你既然學醫,又談甚麼革命?”

“我學醫,是希望有天可以醫治國民的身和心”

“我早已有打算,由文字做起,喚醒呂宋的國民們。”

青年開始對此人有點好感,此人的心事竟如此相近。他問: “這些是反動的活動啊,你就不怕給人殺掉嗎?” 他看此人就如這個小城眾多穿洋裝從事一份高尚職業的華人精英,萬想不到此人也有此心。

此人回答: “中華帝國離你這麼近,我早在客人口中也聽說過帝國爪牙也有在此活動,你的勇氣比我更大。”

青年不覺又摸了摸腦後的辮子: “這根鬼東西,我早晚要去掉他。”

“是的,去掉舊東西不易,而且那還是有火炮火槍的舊東西。”那人說: “不過,總得有人去做。”

不覺,兩人散步至街口,由斜路下望不遠,見到中國式小艇三三兩兩泊在水邊在波浪中上下浮沉,完全隱沒在後面洋行洋人快船暗影中。

青年指著洋船,又指指街道: “洋人不過佔領了這裡幾十年,便已與鄉下完全迴異。我想的,就是這份差距”

此人高傲笑了笑: “我平日見到的華人,大都給我垂暮之感,唯有你和你的朋友,身上總是有種不同的光。”

青年一時想不透他的意思,不過也答了句: “多謝欣賞。”

那人腳步開始朝上坡走,青年想他也許要歸家了,便作楫道: “就在此拜別吧,很高興有此談話,未知閣下高姓大名?”

那人說: “我叫厘沙路,閣下又是”

青年說: “ 孫文,字逸仙。”

兩人別過,又重新隱沒在這小城的黑夜中。當然,這位白衫青年不會知道,不久後他會在此經歷九死一生的場面,不過這已是後話了。

那個人當然更不知道,有天他會是呂宋的"新國父"。又名黎剎。而在他身後百多年。同樣來自這南方小島, 已成為大城市的一群市民, 會在以他命名的紀念公園慘被無故殺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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